“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黑色的蝴蝶吗？”

就如同过去无数次一个人在黑夜中的呢喃一样，青年轻轻地发出了这样的呓语，只不过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却不再是一个人。

“有的。”

许志恒默默插口，却是让青年恍然惊醒，一时间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目光盯着徐志恒，似乎是忐忑，又似乎是惊疑。

“你是说，我吗？”

本来正准备科普一番的许志恒，暂时被这话噎在喉中，只觉得胸中有一口老血，不吐不快。只不过看着青年这般样子，再略作思量，许志恒便果断点了点头，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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