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新比中了五百万还高兴。五百万只要当了大官还怕弄不到。而自己的前途不是想得到就可以得到的。马立新听到这些话心里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嘴上道：“领导对我的关心我今生今世都忘记不了，一定紧跟领导。”酒喝得天翻地覆，马立新不管他们怎么说自己都干了。

最后只有马立新唯他独醉。见到他喝醉了，副市长道：“这是一个真诚的人，不错。”不知道是说马立新不错还是说她自己的看法不错，于是把自己的名片给个一张马立新。但是秘书却没有给自己的名片。杨总开了个房间，把马立新扶到睡下，这才长长的吐一口气。暗想：自己这么做是为什么呢？想来想去，才想明白：自己是对马立新有点好感。坐在床上再看看他，不觉得又增加了好感，真是一表人才。也会说话，对人也不错。看看今天喝酒就很真诚。杨总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人物没有见过，正因为见的人多了，才觉得马立新的不错。

杨总就一直坐在沙上看电视。等他醒过来，自己对他真是用心，心甘情愿。想到他们答应马立新的事情，杨刚阳觉得那是很有把握的了。一个好的位置可能很多人争，一般的位置是没有人努力的争的，再说当副市长的秘书最后要副市长自己做决定，就是这点很重要。

说到姬副市长，这次到是很爽快的同意。在杨总的印象里好象她一般不是那样爽快的人，今天是怎么呢？回想喝酒的过程，自己好象见到她很是看了马立新几眼。是不是对他有了好感？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却是一件麻烦事情。

马立新回到办事处，依然和往常一样。更重要的是他连水花和雪花都没有告诉。正所谓饭不熟就不要揭锅盖，否则就要边成夹生饭。他对办事处的企业改制更加抓紧了。纸厂是一个硬骨头。他又跑了几次省里，把上市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要是上市了就不愁钱了。

在家里张厂长把仓库积压的产品都换成了现金。大大的拓开了资金渠道。人民银行的李行长原来马立新与哥哥和他在一起喝酒过。马立新想不知道他现在还记得自己不。要是不记得自己就不好办了。但是他还是打了电话。

见到陌生的电话行长道：“谁呀？有什么事情啊？”马立新道：“我是上次和行长一起喝酒的马立新，桥山办事处的马主任。”

“马主任啊？上次，是那次啊？”

“和徐副书记一起，还有游局长，财政局长温局长。”

“哦，哦，哦。哈哈，马主任呀，真不好意思呢，我真是该打呀，记得记得。”行长拖着长长的哦声，说话的声音马上由冷冰冰变的让人受不了的热情。真是个世俗之人。

“马主任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一般的事情我办的到的你尽管说，我一定为你效劳。”

“还不是我们的纸厂的事情，我想帮他们贷点款，可以吗？”

“多少？”这句话说的就很干脆了。不和开始说的话一样，拖泥带水。

“一千万。”

“不好办，很难。”

“真的很难吗？是不是难于上青天？”马立新想和他拉近距离，就道。

“青天还好说，就是怕难于下地狱。”

“那你说怎么办呢？”

“你是不是真的决心很大啊，不过也有变通的办法。就是要你哥哥出面做担保，我们分几个银行贷款，一个银行真的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我还不说一听呢，这有的是违背政策的事情，我们是要担负责任的。”

“我知道，到时候感谢你呢，怎么样？”

“是这样说，别人那是一定要感谢我们的，但是你这马主任，我是不敢要你感谢的。”

说来说去，还是要牵涉到哥哥，这马立新就不愿意了。本来马立新想找点钱让哥哥把房子先不卖，等价格高一点再卖，但是那里去找这一千万啊。如果找不到一千万就只好卖房子。只是少赚一点。

要是办事处担保可不可以 呢，这是办事处的企业，再说自己要走了，不想把哥哥牵涉进去。于是马立新就去找到了办事处的几家银行领导。在办事处有三家银行，农行，工行，信合。

“纸厂要技术改造，需要贷款。你们是银行的领导，想想办法贷款。”

“我们这里只是办小额贷款，大的要上级审批。”其中一领导道。

“要贷款多少？”有人问。

“一千万，这是硬指标，你们三个人要想办法。”马立新拿出了领导的气势，在这里他是当地的领导，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要看人家的脸色，有些事情要照顾好关系。这三个领导也就不说反对的话了。

“一家也就是三百多万，应该没有问题啊。”马立新道。三百多万的款子对他们应该是没有问题，只是要去争取。

“我们还是要去找人，得花点钱呢。”贷款按照指数给提成，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上级很多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事情上面的精神是很好的，但是到了下面就变样子了。比如说这修公里，上面很多时候拨款下来，要县里的公里局来修路，结果钱花了，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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