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第一次见——第一次见不是在沈府，是在宫里。她娘亲和她在玩雪，那时，她才三岁，傻傻的。那时——我身边的人都有点怕我，不敢跟我玩，她看见我就冲我笑，还冲我扔雪球，自己吃了一把雪，还硬要给我吃。现在想想——她真是个小傻子，师父你起的名字一点都没错。”

“谁是你师父？”顽童师父嫌弃地说道，但还是很认真听陆子佩继续说。

“第二次见是在沈府，还是大雪天，她光着脚在雪地里趴在那里写着什么东西。那个时候开始，我只是就想要保护她，”陆子佩顿了顿，眯了眯眼睛，“我教她练剑因为我知道她父亲身上有别人觊觎的东西，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可以保护自己。我跟未铭争着娶她，不是把她看做物件抢来抢去，我是怕她沦为别人的棋子，也是——也是因为我真的很想让她成为我的王妃，可我——可我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那天飞叶和凌绝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王爷痛哭流涕，仙风道骨的老先生左摇右晃，仿佛在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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