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多疑问，可能包括我的身份，我的目的这些。”

“当然，你们有权力去怀疑，或者猜测什么的，其实我都不在意。不告诉你们这些，没有别的原因，仅仅因为你们的实力不够罢了。”

楚长生语气格外平静，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

“等到时机到了，哪怕到时候我不说，你们也会知道。现在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这便行了。”

他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说道。

萧汝清默不作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要从中发现什么。但很可惜，结果注定是令她失望的。

“芈姜呢？你为何一定要让芈姜参加这次论道战，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呢？”

竹琴心忍不住质疑道。

这点，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哪怕刚才与萧汝清交流了很久，也没得出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楚长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萧汝清一眼，轻声道：“你也对我做的这个决定有质疑么？”

萧汝清没有否认，微微点头，但眼神有有着些许的歉意。

“落霞仙子，我对你有些失望。”

“抱歉……”

她眼帘低垂，神情无比低落。

楚长生的话，让萧汝清特别难受，甚至远比她遭众人排挤的时候难受得多，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总之，很压抑，让她难以呼吸。

“你怎么能这么说汝清姐姐？你不知道她……”

“好了。”萧汝清出声制止竹琴心继续往下说，自己反而向楚长生微微躬身，低声道“让公子失望了。”

“萧汝清，你……”

竹琴心对她软弱的态度有些生气，作为这么多年的姐妹，她自然是站在萧汝清这边的。如今见她这般落寞，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萧汝清，你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很凄惨了是么。你不必否认，我猜得到你内心的想法。”

“是啊，曾经风光无限的落霞宗圣女，堂堂落霞仙子，无数男子纷至沓来，仰慕你的风采；而如今，落霞宗岌岌可危，甚至有被灭宗的危险，而你作为落霞宗的代表，风姿不在，备受排挤，来到论道会也无人问津，处处被人冷落，唯恐避之不及。”

“确实很凄惨。”

楚长生的声音很空灵，在他的一番话下，坚强独立的落霞仙子也不禁红了眼眶，明亮的眼眸黯淡了许多。

竹琴心狠狠瞪了他一眼，丝毫想告诉他不要继续往下说了。

但楚长生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可是，你还有父母，还有亲人，还有宗门，还有家。有这些，起码就有希望，不会和无根的浮萍一样，飘无所依。”

“可这些，芈姜都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楚长生已经将茶杯中的清茶换上了竹枝酒，拿起酒杯轻轻呡了一口，道：

“比起芈姜，你已经足够幸福了，知道么。”

芈姜都没有……

听到他的话，萧汝清目光呆滞，而竹琴心则是长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她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子，她的生活，竟如此悲惨。

哪怕是一个寻常人，至少还有家，有亲人朋友。

可是芈姜，这样小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连这些任何一个同龄的孩子应该有的东西，她都没有……

在某一刻，两女的心都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芈姜，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轰！

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她们脑袋嗡嗡直叫，无法反应过来。

“楚公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汝清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着迷茫和不解，她无法理解楚长生的话。竹琴心也同样如此，皆是一脸瞠目结舌，无比惊骇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被我从古矿里面挖出来的。”

“被埋了至少……”

“一万五千年。”

楚长生看着身躯不断颤抖的两女，从身上剥离出一道奇妙的道韵，注入她们的身体中，使她们迅速缓和过来。

“接受不了是么？”

他问道。

萧汝清闭眼没有回答，反而是竹琴心最先反应过来，她面带惊惧之色，樱唇微微发白，颤抖道：“芈姜她……她不是活人吗？”

“你在想什么！”

楚长生呵斥道：“我的妹妹不是活人难不成是死人？”

“可是……她被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竹琴心问他。

楚长生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们的反应这么大了，没好气道：“神玉封印，你们都不知道吗？你们这一代已经连这些都遗忘了？”

竹琴心一脸茫然。

闭着眼的萧汝清终于缓缓地睁开双眸，轻声道：“我也只是从古籍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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