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话 悲惨幻境(1/2)

作品:《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

候存欣静下来思考所谓渗透的事情,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头绪的,曾经他就在某次任务中不得不接触这样的情况。每当想要将思维融合的时候,简单来说就是去想那些特殊的事情。在这个真实之核的里面,候存欣能看到什么,就要去想什么。

当把真实之核当成顽皮的儿童,驯服的方式那就是与之同化,只有先去安抚他,然后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真实之核里,候存欣恰恰就看见过去的自己,看见不容许辩驳的真实,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去思索那件事情。

明明说好的放置母亲的真相的,但是现在就有必要让自己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候存欣只得妥协,毕竟这也是陈博光给出地提示最好的方法。候存欣将伏龙剑竖着插在地上,并不急着将它入鞘,是期待也许有战斗的方式解决。接着他走到思维欲的这一部分碎片面前,即使是碎片,它也依然显得巨大无比,璀璨夺目。

候存欣抚平了情绪,试着去触碰它,如果这个东西真的能够起到作用,它应该会像刚才一样显示出候存欣内心深处那件事的历史真实记录,那个候存欣因幼年而无从考证的真相就在面前,此时此刻他却完全激动不起来。

手指轻轻地触碰真实之核,原本看似钻石的球体边界,触感却像是流水,奇妙的感觉化为一种浓浓地情愫钻进候存欣本人的身体,挑逗他的五感和神经的终端。初中的时候那个用水充满地气球的手感就像现在一样,不过思维欲却又并不单纯的是水,就如同吃着黑色的蛋糕认为那是巧克力然而那只是慕斯一样的情况。

到目前为止,那令自己兴奋的真实记录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候存欣都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景象是不是做梦了。明明当年拆散家庭的罪魁祸首只有维吉尔,那个罪恶的死灵法师,但是现在候存欣却看到了别的身影。

候存欣仍旧保持眼睛睁大的姿态。不过他自己也知道,如果内心不睁大,在思维欲层面上的视野是毫无作用的。他试着回忆自己幼年的事情,回忆依稀存在的母亲和姐姐,然而依旧没有新的人物出现。

就在这时,当他回忆着自家的住宅的时候。这里本来应当出现的人渐渐消失,这并不矛盾。奇怪的是忽然画面中,出现了植野暗香的脸。那错不了,候存欣已经闹不清自己看到的究竟是现实还是单纯的妄想了,毕竟思维欲就是一个公用的记忆存储器。

画面中暗香显得没有那么单纯,而且她的表情变得比现在更加糟糕,接近暴风雨来临前的紧绷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以知道她并不开心,至少有什么让她并不愉快。这个样子的暗香,让候存欣看了也非常的不习惯而不舒服。栩栩如生的影响让候存欣好几次想要伸出手去安抚她,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想,那么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于在意暗香,就自顾自地把她的形象添加到原本的家里了呢,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这层胡思乱想的行动。才让自己面对如此尴尬的情况。

甩了甩脑袋,即使转移了视线一会,但是候存欣到最后依然看到暗香就站在那里,没有一点的违和感,至少在那光球之中,这景象及其平常。候存欣尝试说服自己,毕竟暗香根本就没有去过候存欣位于上.海的家里啊。究竟是什么缘由让他会这么想呢?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诡异,景象里的暗香兀自站在候存欣看不见的家中位置,她居然在和维吉尔说话。现在看到这个画面,候存欣更加怀疑了,他不禁看看暗香的穿着,一袭黑色的洋装连衣裙,纤细白皙的双腿从裙子里伸出来踩踏着柔软毛毯的地面。这套像是主妇一样装束,暗香从没有穿过,至少候存欣和植野暗香同居(伪)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有这套衣服的痕迹。

纯黑压根就不属于自己的女朋友,候存欣细致地观察立刻感觉这个人可能根本就不是暗香,因为她的身上却找不出暗香的感觉,亦或者是植野暗香变换了性格,仅仅只是紫红色的秀发和精致的脸蛋也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样了。

那个看似暗香的人和维吉尔聊了很久,维吉尔表现的很开心,而暗香却很淡定,这又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试问一下,什么情况下我们这边的首领植野暗香可能会和维吉尔愉快的交谈呢?根本没有这个可能,应该说从一开始候存欣就认错了人,这个可能只是和暗香长得很像,亦或者她只是在思维欲的显示过程中暂时被候存欣贴上暗香的标签。

权且当作观看,可是候存欣内心的不安却越来越大,这感觉就好像告诉你,你的身边就埋着一颗疑似地雷的木头,叫你看情况办事一样荒唐。时间似乎没有过去很久,画面由亮变暗,切换掉了这持续不停的交谈。候存欣看了嫌烦,开始非常积极地迎合思维欲的本身,他想要看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避开让自己苦恼的画面。

忽然,镜头仅仅抖动了一次,画面的中央出现了一条心电图的波形后,画面开始正常起来。切换出来的画面及其黑暗,和刚才明亮的住宅成为鲜明的对比。即便如此,候存欣看见之后,还是差点呼喊起来,他竭力对抗心头的不祥。一朵乌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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