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非雄心(4/6)

作品:《浪客断夜行

是假装不解地问道:“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黎重奉道:“本将军一向爱才如命,原因自不必多说,去吧。”

白景祥谢过黎重奉出了营帐。

军帐中有人问道:“将军他可是杀我大将之人,此人怎能不杀?”

黎重奉道:“莫要轻视此人能否大破徐中年此人也是一把钥匙。”

狼牙道:“莫非将军要将此人为我所用?”

黎重奉沉默不语,他自己心中也明白此人未必会能为己所用但是此人对徐中年军中的了解可是胜过了他,于是道:“我只是要了解一些事情。”

众将只好不再说话。

白景祥被带到一处营帐内,黎重奉此次出兵并未回南天门而是驻进了三十里处的大营内,白景祥忍痛脱下军甲,血肉与衣服紧紧相连,一脱衣服血滋滋地向外冒,这已经不是在脱衣服了犹如是在剥皮,白景祥咬紧牙关,额头汗珠滚圆滚圆,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慢慢地一点一点将衣服撕下来,如释重负,瞬间虚脱了。旁边自有军中医师相侯,那军医一边处理白景祥的鞭伤一边问道:“将军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白景祥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也不便与先生细说。”

那军医自知不便再问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白景祥一边忍痛一边思考:“眼下是稳住了黎重奉,接下来该如何让他上钩呢?他没有杀我一定是想从我这里探听军情,若是如此我可顺水推舟诱他上钩,但是让他完全相信我还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时那军医手重了些,白景祥吃痛不已,军医道:“在下手重了些还请将军多多见谅。”

白景祥道:“有劳先生治伤才是,怎敢怨言。”

那军医想:“这年纪轻轻的小将军倒也是条汉子。”道:“在下将将军身上的伤口都已处理过了,你要多休息过几日即可痊愈。”

白景祥道:“多谢先生。”

那军医道:“将军客气了,在下告退。”

白景祥送走军医,身上的疼痛消失了大半,直觉伤口上凉丝丝舒爽至极。他披着衣服坐起身来,坐在床边擦拭他的龙凤枪。不过多时便有人送来晚饭,白景祥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吃了起来,这两天一直睡不好吃不好反而入了虎穴吃得好了伤也有人治了不觉心中畅快起来,但是又想到自己身兼重任往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免又有些黯然伤神。饭菜吃了干净,有人又将碗筷一并收了,白景祥端坐在灯烛下又擦拭起自己的长枪。

帐帘挑起走进来一人,白景祥放下枪赶忙起身失礼道:“末将有礼了。”

黎重奉走进来道:“没有打扰将军休息吧。”

白景祥道:“将军那里话,将军不计前嫌帮助末将,末将感激不尽,无以为报。”

黎重奉道:“现在将军身上的伤如何?”

白景祥道:“多谢将军营中军医伤势已无碍。”

黎重奉道:“我这里有陈年老酒一瓶,还有两只烧鸡不知道将军还能吃得下喝得下吗?”

白景祥道:“将军如此待我让我情何以堪。”

黎重奉道:“大情小节无需挂怀,我是爱惜英雄,来来来,我们痛饮三杯。”

白景祥道:“将军上座。”

黎重奉道:“军医可说过不能饮酒吗?”

白景祥道:“区区小伤喝它千百杯也不足称事。”

黎重奉见白景祥甚是豪爽便喜道:“大丈夫处世哪个不挨刀挨枪的,想当年本将军初上战场时所受创伤不计其数。”说罢便将军甲脱下袒胸露背,那宽厚而坚硬如铁的脊背上布满了创伤愈合后留下的疤痕,雄壮结实的胸膛上也是伤疤如虫,能致命的不能致命均显露无疑。

白景祥看着黎重奉说不出话来,心想道:“这黎重奉是经历了多少战争啊,能够活到现在果然称得上是英勇不凡。”

黎重奉坦言道:“莫看伤疤丑陋,这可是我们为战士之人最坚硬的铁甲,此甲枪不透刀不破是我们的荣耀,我们时常披着这坚硬的铁甲,手持刀枪,凭借铁一般的意志奔赴战场,杀敌无数,所向披靡。”

白景祥听完黎重奉的话不觉心中热血沸腾,于是道:“我以此杯酒敬将军。”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黎重奉接着道:“我们这群战士是从黄尘中诞生也终将被黄尘埋没,战场之上不分敌我,但战士都值得尊重。”

白景祥十分认同黎重奉道:“将军之言甚和吾心。”

黎重奉道:“来,干了这杯酒。”

两人手中一人握着一根鸡腿啃着,边吃边聊,甚是投机。谈到伤心处白景祥道:“眼下若非将军收留我还有何去路。”

黎重奉道:“哦,你这是有何难处能否给本将军说说。”

白景祥喟然道:“说于将军也无妨,末将姓白,乃当朝四侯爷之子,白景祥。”

黎重奉道:“原来是少侯爷。”

白景祥长叹一声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父亲为夺皇位而死,我父亲也是死在了这场争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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