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第二个问题撒谎也没有意义。

“最后一个问题，阿豹现在在哪里？”

这个问题单凭肢体语言是无法回答的，郝建再次松开他的嘴，铁手颤声的报出了一个地址。

咯噔！

又是一声骨骼扭断的声音，这一次是从脖子发出来的。

“暗杀，就要做好被暗杀的准备。”郝建喃喃自语，紧接着把他的尸体收进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不能存放活物，是个处理尸体的绝佳妙处，就这个问题郝建也曾问过系统，为什么宠物蛋可以放在里面？

系统的解释是宠物蛋暂时不算活物，当宠物蛋里的宠物孵化出来后，它就不能继续留在系统空间里了。

收拾好尸体后，郝建又花费五分钟时间，把脚印、指纹等东西处理干净，连那条沾了铁手唾液的臭抹布也被处理掉了。

做完这一切，郝建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一共有十几张面具。

当然不是能易容的人皮面具，而是包括字仇杀队、小丑面具等诸多面具，收集面具是郝建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郝建的手掌轻轻抚过每一张面具，最后停留在一张小丑（oker）面具上，不是马戏团小丑，而是蝙蝠侠里的小丑，也被人们称为丑爷，一个高智商的犯罪天才。

郝建将面具戴在脸上，离开出租房，很快就融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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