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老干部似的？那时他还问她什么是老干部？

“虽然语法考点在考试中的比重不大，但仍旧不能忽视。我现在用试卷上的试题给你讲一遍，你认真听。”

“嗯。”

从余念的角度望过去，可以看见陆北川下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青色胡茬。余念竟然生出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宾语从句……”陆北川自顾自地讲着，并没有发现余念的精力早已不在试卷上了。

“你懂了吗？”陆北川突然问。

“啊？”余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你的注意力被妖怪吃了？”陆北川也不生气，反倒开起了玩笑。

“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

“我再讲一遍，这次真的要认真听哦！不然我就让你哥给你讲。”陆北川露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吓得余念立刻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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