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睡马厩，贱奴永远是贱奴。

贱奴是比草原牧民还要低一级的人，一般都是战争都别的部落抓回来的，又或者是抓来的大齐的人。

这个男人，是她救回来的，从黄沙里面掏出来，带回家中，可以当个劳力。

自从家里汉子死了，她现在没有依靠了，改嫁又挨骂，她逃回来以后，也就歇了再嫁的心思，就这么过活吧。

“什么好人，卓娅，快回来吧。”

艾玛继续叫着，一边将物品摔摔打打，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娘，我知道了。”

卓娅一边答应着，一边小声跟七苦大师说话：“光头和尚，我娘又发脾气了，她最近气大，我过去看看她。”

在卓娅看来，这个光头和尚，会念经，还有变戏法逗她玩，是天底下最好心的叔叔了。

因而，艾玛说，光头和尚不是好人，她可不信。

等卓娅离开以后，七苦大师才叹息了一声。

众生皆苦啊。

他不是没办法离开，而是任务没完成，就这么离开是不妥的。

他曾经想过在贵人中传播教义，但事实上，这行不通，他被一伙马贼给抢了，不仅钱财没了，连人都差点被杀了。

艾玛救了他，他一直待着这家，就是有着报恩的意思，另外，他想着，试试在底层传播教义，或许就有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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