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前所未有的温柔，这是子轩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模样。

这样的表情，他似乎也在哪儿见到过。

“她是你闺女？”

子轩试探地问道，瞧着一个白发苍苍，一个豆蔻年华，说是父女再合适不过。

如果说是孙女，那也就有一点不切实际。

欧阳修没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用刀子一般犀利的眼神瞪了子轩一眼。

也不知道是这洞里头的温度太低了，还是欧阳修的眼神太过犀利，子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不是就不是嘛，那么凶做什么？那不是你女儿，难道是你侄女？”

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

就像霍不修对君炎安一般，不也是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上心？

虽然霍不修没有儿子。

不过他想来，霍不修若是有儿子，也不过如此！

“是我夫人！”

若是再让子轩继续胡说八道下去，欧阳修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让他在这个山洞里永远都闭嘴。

“啊？老夫少妻？”

子轩瞪大了眼珠子，虽然这样的事情在皇宫里是常有的事情，可是看到毒医那么大一把年纪，居然娶了一个年纪如此之小的姑娘，子轩还是忍不住惊诧。

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难怪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宁愿自寻死路也不同意嫁给他！

欧阳修只需一眼，就从子轩复杂多变的表情里猜出了他的想法。

“若兰已经沉睡了十五年，这十五年里，她的容貌没有任何改变！而我，却是因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毒药，未老先衰！”

“难怪！难怪！”

子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样他就放心了！

“不过，你说她都已经死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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