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辈的同村乡亲。所以，沈燕琴与程家人都比较熟悉。

“俺们来、俺们来······大小姐，你应当知道俺们今儿个来要干什么？”程龙说话有点底气不足。

“俺们是来向王家讨还血债的！”康长奋发怒地说道。

沈燕琴：“你是程叔的女婿、程莲的男人长发吧？你和莲妹来我家送鱼时我们见过面。你们要怎么讨还血债呢？”

方济仁怎么都没有想到沈燕琴会如此镇定安静、遇事不惊。

“把王虎这么多年强行掠夺来的、蛮横霸占的地步、钱财、物品和地契、印子钱账单通通交出来，回还本来的主人。你父亲生前的地步和财物可以留下。”方济仁语气温和地说道。

沈燕琴看着腰里插着两把驳壳枪、左手握着日军指挥刀的方济仁似曾见过。她知道这个人应当就是村民们的领头人，她也知道这个人尽对不是普通人。他会是什么人呢？

沈燕琴一瘸一拐地走下高台阶，站在离方济仁两米远处说：

“可以回还，也应当回还。抢来的、霸占来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我答应你们都交出来。先生，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儿面熟呢，听口音你似乎是林安县城的，你是什么人啊？”

沈燕琴在林安县城念过小学、中学，应当见过同在小学、中学上学比她低几级年级的方济仁。

“他是八路军，带俺们来讨还血债的。”康长发大声说道。

“嗯，这就对了。哎？现在王虎在哪儿呢？”沈燕琴问道。

康长发：“王虎、大疤子和那些牲口已经全被俺们弄逝世啦！”

沈燕琴听了全身一抖，随后嘴角微微上翘摇头苦笑。她知道，自己作恶多真个男人王虎早晚会是这样的下场。

一个中年女佣左手领着一个男孩、右手领着一个女孩从北房出来走下台阶。两个孩子睁大眼睛惊恐地东张西看。

东厢房中屋走出来一个俏丽的少妇，领着一儿一女。

程龙：“师叔，这是王虎的二老婆，沈友德的小女儿。”

西厢房中屋走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着一个男孩。

“师叔，这是王虎的三老婆。过往是沈友德的小老婆。呸！”说完，程龙侧脸低头狠狠地啐了一口。

程龙刚抬开端来，只听得前院“啪！啪！”响起了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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