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看着杜鹃走远。

“月儿，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少少边浇花边问。月白站在一旁，“受人之托，忠君之事。我打算往往仙鹿镇与妙香会合，送得少主人往往云居山。”

”是这个理。我听从你师祖遗命，已不再涉足江湖事宜，也无心纷争。你有责任在身，大千景象，变更万千，纵是千斤重任，也要你自己一力承担。自己吃得才饱，睡得才好。你要独立自主，我这里有香囊两个，你和杜鹃权且带在身上，这是师父的记挂。“

月白接过香囊，香囊上绣着红梅和明月，一针一线是师父的手笔，就像自己小时候师父给自己缝制的衣服一样。月白有些哽咽，接过香囊，挂了一个在腰间，另一个抓在手上，要留着给杜鹃。

”辣椒逝世，尸身都未曾进殓，师父这里还有你们小时，长大后的一些旧衣裳，你和师父一起给辣椒立个衣冠冢。“少少的神情落寞，声音里都布满了沧桑和无奈。

”好的，师父。“

两个人又招呼了落落和杜鹃，就在花田旁埋上了几件辣椒爱好的衣服和发饰，立上一个木牌。

”近些总是好些，可以经常陪我说说话。“少少看着墓碑说着话。

月白不知道如何往安慰师父，由于开口怕自己会哭。

月白愣愣得站了一会，“别愣着，给地上除除草，移一些花过来。以后辣椒就在安家了。你的事完了，要回来一起，还有妙香，师父老了。”

“嗯，嗯。”月白点点头。掘掘土，摘往杂草，移过一些花缭绕了辣椒的衣冠冢一圈又一圈。

“好了，已经很美了。”少少点点头，“我们在这里休息下吧，落落，你往拿些吃的过来祭奠你师姐，我们也饿了，一起吃点。”

落落依言，月白给辣椒奠上酒菜，说了句：“辣椒，你安好了。”

几个人就地坐在空旷点的地上，吃了点，喝了点。月白给杜鹃也挂上了香囊，杜鹃说香囊是桂花味，可是上面绣的是梅花，为什么不是梅花味的。少少摸摸杜鹃的头：“表象和内在一样，有的；表象和内在不一样，也是有的。表象和内在一样，是可以的；表象和内在不一样，也是可以的。表象体现内在，有时；表象掩盖内在，有时。存在会教会你很多，有的东西，不必定能通过表象来看出内在。只能认真地居心往领会生活。”

杜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奶奶，辣椒阿姨有衣冠冢了，我也可以给妈妈立一个吗？可以让我妈妈陪陪辣椒阿姨，处所不用大，一点点处所，也能有一块木牌吗？那样以后我也可以跟月白阿姨一起来看看她。”杜鹃有点怯生生地说，眼泪一直在眼眶中直打转。

月白搂过杜鹃，抱了抱她。少少连忙点头说：“当然可以了，你看我都糊涂了，辣椒阿姨可以跟杜鹃妈妈一起做邻居的。“

几个人又是一阵繁忙，却是不知道拿什么东西，难道就立一座空坟吗？

却看见杜鹃解开自己衣服的襟子，用手东掏西摸，从脖子上拿下一个银镯子的挂坠。”这是我小时候妈妈就一直给我带的。“确实有些年头了，红绳都已经发黑发紫，银镯也有些变色了。杜鹃端端正正地把镯子用一块绸布包好，放进挖好地土坑里，慢慢地摸上一曾土。杜鹃却忽然大哭起来：”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啊。“眼泪纷纷地从脸上滚落下来，杜鹃拿手一抹，顿时全部脸都是土壤。月白抱起杜鹃，用袖子擦擦她的脸。”别哭，你还有月姨，还有师祖奶奶。我们先把妈妈的屋子打扮得跟辣椒阿姨的一样俏丽好不好？““嗯，嗯。”杜鹃撅着嘴巴点点头，涕泪交加的脸在月白身上蹭了蹭。轻轻地跳下来，很是乖巧地往移花除草。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慢慢地给天空镀上色彩，从花田回到家中。月白决定早点出发，总是感到事情没有做完，妙香也未曾接洽上，自己没有过剩的时间可以往糟践。

师父下午问过她一个问题，问她杜鹃要不要留在美人馆，毕竟生活安静，无需奔走，不会有安危。

月白心中也是想着杜鹃留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进夜，月白搂着杜鹃，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月姨和你说一件事情。奶奶这边一个人住，你可以留下来陪她吗？”

杜鹃的头摇得似乎拨浪鼓，“不行，不行，我要和月姨在一起。”

“月姨还有事情必须往做，还很危险。这里安全一些。你要乖，听大人话。”月白正色说。

杜鹃没有答复，只是转身睡下。全部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月白一个人对着煤油灯，想着如何是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月白从床上坐了起来。轻手轻脚地穿着好自己。想着还是这样静静静地离开，也免得杜鹃哭闹，两个人徒生伤心。称着天未明，早点出发，而杜鹃在这，可以随着师父学学厨艺，学学武艺。总回好过随着自己血雨腥风，前途未明。她掀开被窝，脚刚着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黑暗中分外分明，紧接着一双小手摸过来牢牢地捉住了她的衣裙，“我就知道，我一个晚上都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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