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就连青玉鸯也吃不准了，她与不逝世亡灵怪物不知道斗过多少次，却从来没有见过会说话的僵尸。

而除了这一点和动作十分迅速之外，那些村人的气力、面容和身材的状态，都与僵尸没有什么差别。

“你们是什么人？”

在这群僵尸当中，衣着最整洁，看上往地位最高的老妪厉声发问。

“这个……”

青玉鸯一时间倒不知道怎么答复这个问题。

“我们是从外面来的人，你们是这古墓中的僵尸么？”

倒是李淳很直接——既然僵尸能够说话，那也就意味着能够沟通，她们没有流露出立即要动手的意思，那不如就直接询问。

“人？”

老妪的眼睛一亮，细细的打量着李淳，眉头皱紧，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

“人？”

那女孩也张大了嘴巴，脸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她探头探脑地走到李淳身边，绕这他转了一圈——还是尽可能与青玉鸯保持间隔，看来对她还甚为忌惮。

她吸了吸鼻子，似乎挺爱好李淳身上的味道，“你看起来倒是跟我有点像，就是太弱不禁风了……我的身材像钢铁一样呢！”

女孩自满地挥动了一下臂膀，带出呼呼的风声，就像是在挥动一条铁棍。

僵尸的身材本来就坚硬如铁，刀剑不能会杀。

“素素！”

老妪喝了一声，禁止了她持续表演，又挥了挥手，让大家放下兵器，这才抱着歉意对李淳等人点了点头。

“日子太久远了。我们村庄里的年轻人，早就忘了自己身为僵尸的事实，都已经感到自己是人，看到你们这些与她们不一样的，就不自觉地畏惧起来。”

她轻轻叹了口吻，白发在风中飘扬。

“实在。我们确实是僵尸，你们确实是人。”

老妪是这村庄里面地位最高之人，也是第一个觉悟的僵尸，几千年的岁月，并没有让她完整忘记过往。

至少她记得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而是逝世而回生的僵尸。

“啊？”

那个叫做素素的女孩一脸惊奇，要不是尊婆婆说的话，她几乎都不敢信任。

“我……我是僵尸？”

***

李淳三人在僵尸村庄首领尊婆婆的热情邀请之下，到村庄里面做客休息。一路之上，李淳与她们攀谈，倒是大概懂得了这村庄的基础情况。

正如他所料，整座村庄的人都是僵尸——考虑到这本身是神王墓的一层，这种情况也完整可以懂得，而且这些僵尸也不臭，并且还算通情达理热情好客，李淳跟她们聊天也没什么心理障碍。

大部分的僵尸。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醒来的，也不记得自己生前的情况。她们的记忆，就从这座安静的小村开端。

这里气象合适，四季如春，又相对照较干燥热和，即使对于僵尸来说，也是个安居乐业的利益所。

她们平时并不需要食品。但是出于打发无聊时间和习惯，还是有很多僵尸从事了农业和畜牧的劳作。

——当然，即使是那些家畜，也同样是僵尸。

当李淳看到一头苍白的僵尸猪对着自己傻笑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僵尸们慷慨的倾其所有。倒是能拿出食品来招待李淳三人，反正平时根本没有耗费，仓库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她们制作了各色小点心，特别是爽口的小元宵居然特别美味，李淳不客气地连吞了三大碗，连连叫好。

“那么，有没有人豢养神兽，比如……天马？”

青玉鸯却没有多吃，略微有些激动，假如说大多数人都成了僵尸，那她的祖先会不会也在此，她指了指山坡上那些一动不动疑似雕像的天马，着急地向尊婆婆询问。

“天马？”

尊婆婆的眼力转向山坡，面色微微一变。

“这……恐怕是没有了，天马这种灵性的神兽，要是变成亡灵，会拥有可怕的气力，并不是这小小的村可以遭遇的。”

天马要是化为亡灵，不可能成为僵尸，而是浑身都在燃烧，拥有玄色翅膀的梦魇凶兽，这是可怕的怪物，只有在黄泉的底层才会存在，即使这里是受到神王结界掩护的古墓，是生与逝世的边界，也不可能长期存在。

“也是……”

青玉鸯点了点头，那么那些天马确确实实就是普通的雕像了，“那……村庄里有没有一位姓青的人，她……她可能是我的祖先？”

村庄里的人未几，又一起相处了几千年，大概全都互相认识，尤其是村庄的首领尊婆婆，那尽对应当懂得每一个人。

“青？”

听到这个字，尊婆婆的脸色又惊又喜。

“难道说，你是青小姐的后人？对，对，青小姐以前就是豢养神兽的，她当年还曾经说过，她给后人留下了进进古墓的指引，总有一天，她们会来此接她出往，重新葬在祖坟之中，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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