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云天落不顾其他，顿时张口反击。

“小混蛋，我要代表你父母灭了你”

“老混球，我插你个后庭花。”

“小死孩子……”

“老不羞的……”

气氛再次升级，两人从最初的辩论，演变成了毫无底线的骂战。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一代杀圣古晴川现在的样子，怕是会比天塌了还觉得震惊吧。

“唉，这俩王八犊子，怎么这么没有素质，本神真是羞与为伍，草泥马呀……”

两人聚精会神的喋喋不休，就连门外传来的一声叹息都没听见。

………………

骂战持续半个时辰后，古晴川大口喘气道“再骂我，我可生气了。”

“气死你……”云天落毫不示弱。

“我气死之前，一定先灭了你……”古晴川面带笑容的威胁着。

“灭了我，没人听你讲故事了……”云天落无所惧怕。

“不听就不听，反正酒你也休想喝。”古晴川跟孩子是的吼道。

“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告诉你，舞前辈跟我说了什么。”

“你不告诉我仙儿说了什么，我就……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仙儿还留话了？”说到这里时，古晴川激动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他双手抓着云天落的臂膀，彷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过，云天落还是感觉到了他手指的颤抖。

云天落心神一颤，竟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升起，他淡然道“是不是先松手？”

古晴川凝目盯着云天落的眼睛，觉得他眼神清亮，不似说谎，这才似是有些失神道“不好意思。”

“告诉我仙儿说了什么？”古晴川急切道。

“你应该早就见过前辈的投影了吧，怎么会不知道她留下了什么话？”云天落起疑，同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毕竟，守着她的男人，说见过她的仙姿玉体，这是令谁都比较尴尬的事情吧。

古晴川却不在意，他失落道“你有所不知，仙儿的实力和我不相上下，她所留下的投影，是用特殊手段构成的。”

“嗯？”云天落显然不懂。

“所以并不是像你想的，只要进入那片天地便能看见，仙儿她以情入道，只有她的灵魂波动，感觉到有极其重情之人出现时，才会自动显露而出……”说到这里，古晴川神色黯然下来。

云天落心头一震道“舞前辈不是以舞入道吗？”

“呵呵，世人愚昧罢了！”古晴川虽然在笑，神情却更加伤感了。

蓦然，他双目精光一凝，盯着云天落道“所以我很好奇，被仙儿认可的你，明明还未成年，怎懂得这男女间的情！”

云天落心中大惊“怎么会这样？”这让他一阵为难，他也不知这是为何。最后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我也不知道。”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双威严的眼睛，那个模糊的身影，但不知为何，他却不想让人知道。只不过这样的解释，未免有些牵强。

古晴川却点了点头，“我相信！”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云天落惊讶。

“我不知道，可是我相信仙儿的感知！”古晴川肯定道。

“那你为何还好奇？”

“我也想弄明白这是为什么！”古晴川笑了笑，直视这云天落的识海，似欲望穿迷雾，看清里面的一切。

云天落尽管知道，无法阻挡这样的大能出手，却不想被人轻易窥视到一切，他心神一转道“你法力通天，难道看不到舞前辈留下的投影？”

古晴川脸上带着笑意，收敛了眼中的精芒，他转身再次坐在了石凳上，风轻云淡道“我虽然能看见仙儿的投影，却不能像你一般与她的灵魂印迹对话，因为她的灵魂印迹只有一次说话的机会！”

说完，他挥手拿出了酒壶，自斟自饮一杯后道“仙儿知我生平速来喜净，便每日沐浴后，才起舞等我归来，我实在负她太多太多……”说到这里，古晴川的情绪有了很大的波动。

“啊？”难怪会看见舞倾城寸缕不沾的样子，竟全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想到这里云天落不禁有些怒火中烧。

“你既然能看见前辈所留投影，哪怕她的灵魂印迹只能说一次话，为何却不自己与她对话呢？”云天落大声质问出来。

“因为我修成了天眼！”古晴川神色凄然。

“嗯？”云天落怔住，不知这些和天眼有什么关系。

“天眼可忘穿一切虚无，早在我发现仙儿创造的这片天地时，便是看到了石壁上的波动，但我亦知道仙儿所留投影也好，精神印记也罢，显现一次后，便会烟消云散，从此再不存于天地间。”

“我更知道，仙儿之所以这样做，是希望那个人是我，你懂吗，懂吗？”古晴川长啸，脸上在笑，眼中却流下了泪水。

云天落失神，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心中一阵伤感，就算不知道爱是何物，也懂得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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