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

“也不尽然吧。”

冯一反问道：“据我所知，你们的骨干可都还在呢。”

“是啊，她们依然虔诚，她们依然笃定光明即将到来，可到来的，或许是灭世之祸。”

教主的声音依然听不出喜怒，却透着一股落寞和萧索。

“你知道女娲，你是华夏人？”

冯一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我已经放弃了教主之位，将它传给了最忠实的信徒，未来如何，已经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的这么义正严词，我刚来的时候可是看到满地的鲜血，都是你们的信徒吧？”

“是啊，当我将教主之位传下去时，有人绝望了，这些绝望的人选择用最残酷的方式守护着对全能神教的信仰。”

教主回答道。

冯一眉头微蹙：“奇怪，我总能从你身上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感觉，可我又想不起来相干的人。”

“是么，怕是你的感觉错了。”

“不会。”

冯一看着教主道：“我要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教主语气一转道：“我总要让他们相信，牺牲是有价值的！”

说着话，教主双手摆出奇怪的印记，霎时间，冯一脚下的地面亮了起来，是一道奇异的符文，紧接着，不远处缓缓流淌的鲜血像是受到的召唤一样，如江河一般奔涌而来，瞬间将冯一的身形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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