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嫌恶地擦了擦手，随机对蛮子招呼道：“把她按照我一开始说的那个死法处理好，记得，处理的像一点。”

“可是帝座……我，我对这个老娘们儿下不了手啊，可不可以换个死法？”蛮子一脸苦相。

“不行。”

眼睁睁看着蛮子按照肖阳的说法，对苏二婆子的死处理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后，黑猫的心里承受能力也在此时得到了锻炼。

他充满好奇地看向肖阳，“说起来，你小子最近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怎么好像说起杀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你害怕了？”

肖阳侧头看向黑猫，露出了黑猫从未见到过的神情，“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信不信，今天躺在这里的如果不是她，那明天死在一条不知名的巷子里面的人，就会是你？”

闻言，黑猫脸色的血色尽褪，点了点头，“我知道。”

在经历了那么多后，黑猫也明白了许多，自然也懂得肖阳话中的道理。

但是杀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真实的场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

尽管眼前的肖阳已经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肖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现在的肖阳居然还挺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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