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他对夏姬永远有例外的时候，对夏姬的女儿也是。

他收敛了脾气，耐着性子解释道：“刚刚进城的那个黑衣女人，是鬼域鬼帝坐下的前锋青霜。”

“嗯？”鬼域是哪？鬼帝又是谁？青霜又是谁？

顾代萱各种不明白。

夏崇渊迎上顾代萱那一无所知的懵懂眼神时，突然觉得和这个外甥女说话真费力，又蠢又笨，说句话得给她解释大半天。

在他的印象里，夏姬很聪明啊，怎么生的女儿会这么笨？什么都不知道，还问题这么多？

他叹了一口气，刚要解释，顾代萱先开口了，她异想天开的说：“舅舅，这个女人听起来似乎很厉害，她能为我们做用吗？”

夏崇渊：“………”

如果刚刚只是觉得和顾代萱说话费力，劳神，那么现在，夏崇渊觉得和顾代萱说话简直是一种挑战。

顾代萱不仅是又蠢又笨，还很无知。

鬼域那是什么地方？鬼帝那又是什么人？

什么人能从他的手里抢走人？

更何况那些人都是鬼帝亲手在黑森林里培养出来的人？

顾代萱问出这样的问题，让夏崇渊怎么解释？费力解释清楚眼前这个问题后，难保她不会有另一个无知又蠢笨的问题提出来。

一个又一个，源源不断，是要折磨死他吗？

他难道要一直解释下去吗？

既累，又觉得没必要。

“萱萱，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些问题不是你该操心的。”顾代萱要不是夏姬的女儿，夏崇渊觉得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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