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当代圣人，读书人能不知道吗？”马院长笑道。

“怎么的，想跟我比划比划吗？”陈德山板着脸，他是教语文的，别的可以说不懂，关于文学，他还是自认比黄美艳这样搞音乐的人懂很多。

“看你们这样子，念奴娇站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认识，还这么大言不惭。”黄美艳哈哈笑道。

“怎么可能，念奴娇……”陈德山说着，说到一半脸色骤变。

马云霞也微笑着，听到黄美艳这话，笑容凝滞。

“刚才那个，苏小羽的兄长，就是念奴娇？”陈德山急忙拉住黄美艳着急问道。

读书人，最敬佩的就是以文入圣的圣人。

连流氓都钦佩呢，凡才得以入圣。

圣人，是有限世界中的无限存在。

马云霞眼睛也紧紧盯着黄美艳，她忽然想起来，念奴娇真名叫苏曈。

苏小羽的哥哥，必然姓苏啊。

难道，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苏曈，念奴娇？

苏曈走前，自始至终，马云霞都没关心他叫什么名字，也没问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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