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新 婚 之 夜(1/2)

作品:《你是我寂寞时的伤

此时已入夜,童瀚辉站在卧室的床前看着眼前已是他妻子的人,这是他的新娘,看着她,望着床,宽大的婚床,她睡的沉静,站在床边抬了抬脚,竟不知怎么也迈不上去,他叹了口气,想起了关天诚在车里说的那句玩笑,决定先放过她,等到她愿意,他自已笑笑,心里她想必永远也不会愿意,那也先这样吧,他转身向书房里的休息室走去。

坐在书桌前,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笑自已这时还能拿起笔写日记,可是没办法,他习惯了,是个坏毛病,大男人像个女人般的记日记,但他就像中毒般的离不开日记,一直以来,年少时,母亲去世前,心底的话便只对日记说了,他的孤单、寂寞、屈辱只对本子倾诉,这让他对日记衷情。

日记一则:

星期六晴

此刻竟不记得以前的一个月是怎样过来的了,就这样结婚,因为看到床上那个沉睡的女孩,才发现这一切是真的,自已竟晃然间无措了,可以看到她是那么不情愿。整个婚礼几乎不愿看我一眼,骄傲的女孩,美丽如初的她,心里是被伤的血迹斑斑了,我能为她做什么呢?做什么是她想要的呢。为她带上戒指的那一刻,她的手凉到没有气息,亲吻她时眼角还挂着泪珠,那就是她心里透出的温度吗?让人冷的彻骨。

听到锦实说她不见了,心里真是慌张了,不过幸好她还在,只是把她弄丢了一小会儿,抱着酒醉的她,就想对她说:谢谢你,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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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溪被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一丝阳光照醒,轻揉了一下微睁的眼睛,竟感到头痛剧烈,不由的轻轻低吟了一声“痛”她强忍着头痛,定睛看清楚周围的一切时,突然紧张起来,床上只有她一人,意识告诉她,婚宴她自已竟然把自已灌醉了,当时自已一定是疯了,低头惊讶的发现自已身上只穿了一件维多利亚秘密短款吊带睡衣,大部分肌肤被露在外面,她急忙摸索着自已的身体,发现除了头痛,其他并没有怎样,才放心的呼了口气,但心里还是非常介意,心想他凭什么替自已换衣服,他也只不过是父亲的助理,既便结婚了又怎么样,那是因为父亲不是吗?她按着自已心里的想法思考着,一想到昨晚在他面前是赤lu着身体,心里就非常生气。

周牧溪用手抚了巨痛的头,气的不知该怎么办好,准备下床去找衣物,转身却发现床头梳妆台小凳上的干净衣物,肉粉色的内衣,内库,红色的羊绒长款毛衫,还有黑色的连裢丝袜,竟端正的摆放在一起,周牧溪看着这些东西脸都红了,因为结婚匆忙,她还没时间把自已的衣物收拾好拿过来,此刻只能穿童瀚辉为她准备的,可是那些太私密的东西,他都是怎样知道她的喜好的,从品牌到款式,就连内衣裤的尺码都准确。她不要再想了,用力摇了摇头,头更痛了。

周牧溪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已看了看,还好气色不是太差,向楼下走去。

客厅里并没有人,听到厨房里好像有声响,她慢步向餐厅走去,刚好童瀚辉从厨房出来,他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牛奶,看见周牧溪从客厅走过来,对着她柔和的笑“起来了,过来吃早饭。”

童瀚辉一身白色麻质居家服,看起来干净、温暖,笑起来竟那么无害,让周牧溪一愣,随后走了过来在桌边坐下,童瀚辉笑笑拉过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把盘中的煎蛋切好,面包片摸上番茄沙司,放在牧溪前面,又把牛奶递到她手边说:“今天先凑合吃点,我们还要赶去医院怕来不及,明天早上给你熬粥。”

看她不动,也不出声,童瀚辉低声问:“牧牧,怎么不吃,头很痛吗?”

周牧溪听着他唤她‘牧牧’,竟不知哪来的怒气,对着他大声说“不许叫我牧牧。”

童瀚辉被周牧溪的反应弄的一愣,随之又笑了,继续切着自已盘里的煎蛋,“大早上的,你又闹什么别扭,好好吃饭。”童瀚辉语气里充满了宠溺,周牧溪就像个任性的小妻子,在向老公撒娇一样。

周牧溪听见他这样说就更气了,“童瀚辉,你是谁呀?你凭什么叫我牧牧。”

童瀚辉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对面的周牧溪,她一脸怒气,发现她不是平时的任性,前几日乖巧,听话的小女孩突然间不见了,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尖牙俐齿的小野猫。

“你是在向我确认身份吗?那我清楚的告诉你,从昨天开始,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童瀚辉眯起了眼睛,空气也骤然变的冰冷了。

“那又怎样,我不允许你这么叫我,你没资格。”听到丈夫,妻子这样的词语,让周牧溪更加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可是又无从反驳。

童瀚辉的脸色变的难看,眼睛里凌厉着剑一样的寒光,他就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周牧溪,以前她对他的不屑一顾,冷言冷语,甚至侮辱的话语随口而出,他不以为意,只是笑笑,当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没什么好计较的,可是以后便不同了,她是他的女人,她的妻子,虽然非常愿意把她宠上天,但这宠爱里面是不包括践踏自尊的,他要她明白,在她面前他是个有尊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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