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凰认为他在演戏，不过只是心中的臆测罢了。

“行了，你走过来吧。天也快亮了，有学生可能早读，这事传出去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张笑笑冷声开口，把正在录像的手机关掉。

程素默默穿好衣物，两只手放在围栏之上。

他沉默了三秒。

随即……

“张笑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一落。

程素的双肩在轻颤，他弯下腰，一口咬在右臂的梅花印，霎时间鲜血迸溅而出，染红他白色的衣袖。

他这具身体不是幻象，而是实体！

所以程素这一口咬下，一口皓齿都染成暗红色，月光下冲击力十足。

他眼睛里布满恨意，动作决绝无比，直接从六楼纵身一跳！

“什么！”

秦凤凰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咔咔咔……”

幻境寸寸崩裂，像泡沫炸开后消失。

重新回到现实。

下一秒。

秦凤凰超能力运转，瞳孔化为冰蓝色，浑身被一股白色气体裹住，就像一尊冰雪女神。

“呼呼……”

天边寒风呼号，温度骤降，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只床垫大小的冰霜巨手，和秦凤凰手掌有九分相似，连掌纹都清晰无比。

程素从六楼跌落，耳边传来哗哗的风声。

此刻，绝不能手忙脚乱。

程素闭上眼睛，不管不顾，任由身体自由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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