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重复一遍么……”

谢牧嘴角带着笑意，尤其当看到程雅那双眼眸在微微发抖之时，这种笑意更加明显。

“你的父亲，我的程叔，便是用我的手，亲身扼逝世的……”

“然而就算你现在知道了又如何，成为了寨主的我，可以主宰一切，而你……程雅，我可以任意处理你，所以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让你明确一个现实……你无力转变一切，不但是你，就连梓游也无力转变一切。对你来说，最好的选择便是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哭鼻子！”

“你……你真是个牲口！”豆大的眼泪从程雅的眼眶中溢出，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程雅松开了抓着木棍的手，忍不住后退几步……看着谢牧的样子咬着嘴唇连连摇头。

“我爹是谁，你知道么？你怎么能下的了手……”程雅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般看着谢牧，又是后退了几步，假如说之前的谢牧，只是让程雅看到了他那外面下暗躲着一颗黑暗的心。

那么现在的程雅注意到，眼前的谢牧则完整是另一个人，一个足以堪称禽兽的人。

这样的人让程雅既仇恨又畏惧……

“那可是你程叔！你父亲的结义兄弟！照顾你数年……就算是养了条狗，也该有情绪……你怎么能如此……”

程雅泣不成声，握着臂弯一副无助的样子。“你怎么能……杀了我爹……”

谢牧的亲口承认，让程雅彻底陷进了深渊泥沼之中。难以爬出，那种难以自拔的情绪，仿佛她的全部心灵都在逐渐崩溃。

但她那随口的话。却在一众山贼之间传了开来。

顿时使得他们议论起来。

“程小姐说，谢少主杀了程老大？”

“骗人的吧……谢少主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根本不可能，他可是程老大的侄子呢！程老大向来器重谢少主，谢少主对程老大也是尊崇备至！”

“应当是程小姐被打击到了吧……任谁的父亲忽然故往，都会难以吸收，很轻易思想偏激起来，加上谢寨主这个时候才放她来程老大的后事。所以程小姐才会说这个话……”

……

“他杀了我爹……为了当寨主，你们怎么能这样被蒙骗！？”

程雅歇斯底里的叫道，然而除了使其他人议论起来。并没有涌现程雅想象中的举动。

就连谢牧在偷偷的对着程雅说完这些话后，也站在原地，没有更多的动作，任着程雅如此的大叫。哭诉。就那么一言不发。

仿佛在说……无论你如何往做，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八字胡的男子走了出来，对着程雅道。“程小姐，你现在的心情，我们都能知道，但你说谢寨主杀了程老大，却也不妥。”

“程小姐，你累了。还是回往休息吧，等你冷静下来。再过来参加程老大的后事吧……”

“不！我不累！我很冷静……很苏醒……谢牧他亲口对我说，他杀了我爹，是他，必定是他，他这个牲口！你们怎么能让这个牲口来当寨主！”

“程小姐！不要闹了！”八字胡的男子厉声道，同时给身后的两个山贼使了眼色，那两个山贼便站了出来，一步一步……朝着程雅走往。

谁都看的出来，这是筹备把程雅抓走，免的她的存在，持续影响着全部丧事的进行。

“不！”程雅后退着，面有惊恐之色。“你们该把谢牧抓起来！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你们不信任我，情愿被他所蒙蔽！你们都被骗了！骗了！”

然而无论程雅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那些人一步步朝着程雅走往，捋着袖子，做势欲把程雅拿下。

而后者如同无助的小鸟，退到了棺椁之旁，退无可退，接着便瘫坐在了地上，透过那两个山贼中间的缝隙，看到了谢牧那朝着这边打量过来的表情。

他居然还在笑……还在笑！那笑在程雅的心里化开，变成一种狰狞的嘲讽，让程雅咬牙切齿，仇恨的咬着嘴唇，右手捉住了身边的地面，却只抓到一小撮灰尘，捏了起来……朝着谢牧的方向恨恨的丢下……扬气。

一小片朦胧在散开，谢牧的身形在朦胧中仿若恶魔，虽厌恶，但却无力杀逝世。

程雅现在才真正领会到，当时梓游对她说的那句话。

“当你真正想杀掉谢牧的时候，我便会涌现，替你代劳，而且这一天不会远……”

人世间，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当谢牧踩中了那条红线时，程雅的心里便掀开了滔天怒意。

当无助的情绪达到了极致的时候，程雅也知道，若是放任谢牧如此下往，他只会变本加厉。

“谢牧！你不得好逝世！”程雅叫道，身后似乎有道人影微微动了一下。

“姑奶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必定要让你下地狱！”

看着那两对逐渐放大的手臂，程雅撕心裂肺的大叫道。

她无助的闭上双眼，在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倾诉之后，程雅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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