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造型瘆人的白色面具上，面具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是白色的石头，或者是某种生物的骨骼？

“意识是，要我戴上这个？”杰洛拿起面具在脸旁边比划着，光是拿着这个面具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感觉……怪怪的。”

“戴上这个面具的话，就会变成吸血鬼。”奥蕾迦娜02000说道“不老不死，但是怕太阳晒，得吸血才能活下去。”

印象中，吸血鬼是一种会飞，喜欢卖萌，对袖子的搭配有着执着爱好的神奇生物……（莉萝：是在说我吗？）

“抱歉，我对卖萌没什么兴趣……”

“吸血鬼和卖萌有什么关系？”奥蕾迦娜02000的眉毛稍微往上扬了扬“然后还要配上这颗用九份从地下二十层挖掘到的红石粉合成而来的艾哲红石！”

“慢着！你是在玩吗！”

奥蕾迦娜没有理会杰洛的吐槽，自顾自的说下去：“这样的话，你就会脱离人类的范畴，成为完美生物了。”

“完美……生物……”阿尼艾斯愣愣的说“那是什么？”

“超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物，一种如果不处于控制之下就会让人很难办的存在。”出于恶趣味，奥蕾迦娜使用了难懂的解释，而阿尼艾斯也确实没有听懂。

不去管一脸迷惑的少女，奥蕾迦娜把面具和红石交到杰洛手上：“撒，动手吧。”

“欸？”

“不要犹豫，人类的身体无法很好的适应使徒的工作，你应该很清楚。”说着，奥蕾迦娜从手腕上的收纳盒里滑出一支手电筒“如果不快点【改变】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死。”

的确，如果这次坠机的是尼可，他肯定可以完好无损的从撞坏的飞机里爬出来，而身为人类的自己就做不到。

人类拥有无限的可能性，这句话是没错。人类是有无限的可能性，但是【一个人】可没有无限的可能性。做不到的事花再多的努力还是做不到，练习胸肌几十年能用胸肌挡12.7mm子弹吗？

答案很显然是不能。

为了得到更强的力量，只有走向【人外】这一条路。

“其实，我还是蛮想继续当人类的……”

“塔耳塔洛斯不接受已经通过考验的正式使徒因为衰老而死。那样太浪费了。”奥蕾迦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杰洛·斯内克大人，戴上面具吧。”

“用这种邪恶的力量……”

“力量本身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杰洛·斯内克大人。”奥蕾迦娜说道。

“对，你说的没错。”

再纠结下去也没什么用了。杰洛叹了一口气，将红石镶嵌在面具额头的凹槽中。

“教官……”阿尼艾斯用担心的眼神望着他。

背景音乐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印度风，阿姨压一压,一压,一压阿姨压一压,一压,一压……

杰洛盯着面具看了许久：“不用担心，阿尼艾斯，不用担心。如果这是我的命运，我很乐意接受它。”

“您以后，还是教官，对吗？”

杰洛笑了：“当然，这不是肯定的嘛！”

他深吸一口气，将面具扣在自己的脸上：“我不当人了！！！”

奥蕾迦娜将手电对准额间的红石，打开开关。

这只手电所用的电池足以驱动所使用的光束兵器，这种强大的输出在平时都可以当激光武器来用了，此时，这束光经过红石的增幅，一口气被放大了。

面具被启动了，数根骨针从面具后方伸出，一瞬间刺进了杰洛的后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巨大的痛苦让他简直要昏过去，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燃烧！

“教官！！”

“稍微忍一忍，杰洛·斯内克大人，输出经过了调整，普通人类是可以接受的。”

声音好像就在耳旁，但仔细听的时候又像远在天边。

【像鸟一样飞——】

【像鱼一样游——】

【像树木一样呼吸——】

【像水和气一样流动——】

石鬼面的双眼绽放出光辉——

“这……就是究极生物吗！”

在阿尼艾斯和奥蕾迦娜惊讶的视线中，杰洛翻身下床，身上的伤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他脱掉沾满汗水的上衣，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上半身微微向后，稍微扭转身体，双手叉腰，摆出月下三兄贵中间那位的姿♂势。

“……你肌肉不够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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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巴萨敲响了别墅内最深的一个房间的房门，但是没有回应。这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近5年来，这间屋子的主人对于敲门，从来没有回应过。

那时塔巴萨年仅1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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