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都被打蒙了，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皇甫雪这个打人的也傻了，直接懵逼。

冥月捂着自己的脸缓缓的转过头看，怒视着皇甫雪，仔细看去，那眼底有着浓浓的委屈。

“你干嘛打我？”冥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皇甫雪大眼睛眨巴眨巴，还有些懵：“冥月？”

“嗯！”冥月点头，继续问：“干嘛打我？”

皇甫雪：！！

我好方！

要怎么说？

说我做噩梦了？

那不行，大姐怎么能被小小的噩梦吓到。

“为什么打我？说话！”冥月继续追问，越发委屈了。

他容易么？

千山万水的赶过来救老婆，结果感激木有，爱的抱抱也木有，亲亲还是木有，无缘无故挨了一耳光！

皇甫雪默了片刻，试探性道：“要不，你打回来？”说完还把脸蛋凑了过去。

冥月：……

老子要舍得早把你抓起来打屁股了。

老婆！

我的！

跪着也要宠！

冥月深吸呼吸：“没有下次！”

皇甫雪乖乖点头！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这次圆过去先！

冥月瞪了她一眼，伸手小心翼翼撕下她的人皮面具扔到一边，嘴里还没好气道：“还好我来得及时，不然你就完蛋了。”

“嗯？怎么回事？”皇甫雪有些没听懂，什么叫她就完蛋了？

说起这个冥月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我进来到时候你正被一团黑雾包裹着，那黑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是妖，更不是人。”

不是妖不是人？

皇甫雪顿时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只鬼，鸡皮疙瘩瞬间凸凸！

“你怎么了？”冥月见她那样，奇怪道！

皇甫雪一脸认真：“你说这世上有鬼吗？”

“鬼？”冥月嘴角一抽，想起皇甫雪打自己耳光的时候说的那俩字：“相信科学，不要封建迷信，这个世上哪来的鬼？”

皇甫雪：……

那她看到的是什么？幻觉？

不是，你一只妖魔跟我说相信科学？

有没有搞错？

皇甫雪蹙眉回忆着那个噩梦，可是能记起来的只有零星片段，根本记不完整。

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大型幻术的口诀和那个叫瑟儿的女人。

后面好像还出来了一个男的吧？长什么样子忘求了！

“小雪儿？怎么了？”冥月一脸担忧。

皇甫雪摇摇头，又点点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老实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瑟儿的人，她也有红色龙尾，和我的很像。”

“瑟儿？”冥月仔细想了想，缓缓摇头：“没有，也不可能有，龙尾人身是夏族人的标志，可是我很确定，你是唯一存世夏族人，不可能还有其他人，你在哪里见过这个瑟儿？”

皇甫雪没有隐瞒，把记得的都说了出来。

冥月越听神色越凝重。

皇甫雪：“怎么了？有问题吗？”

冥月摇摇头，突然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没事，可能是魔瞳记录的曾经的影像吧，毕竟你的魔瞳不是自己修炼，而是别人传承。”

皇甫雪没看到，抱着她的冥月脸色渐渐阴沉，眸中划过一丝冷光。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可是我娘招我过来救你的，看来她已经想通了。”

冥月本来是要转移话题的，谁知，皇甫雪一听这话就想到了所谓的灵魂印记，嘴角上扬的弧度缓缓放平。

冥月还没发现她的不对劲，抱着她纤腰的手缓缓收紧，语气越发温柔：“虽然不知道娘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是她能同意，我很开心。”

“是吗？”皇甫雪唇角轻扯，声音放得很轻：“那你能告诉我，灵魂印记是怎么回事吗？”

冥月闻言浑身一震，笑容逐渐僵硬。

皇甫雪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回抱着他的手无力垂下。

“是真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你想利用我做什么？”

一开始没有完全相信的话，此刻已经成为事实。皇甫雪本以为自己会愤怒、难过或者打冥月一顿，可是她现在没力气，不知名的疲惫上涌，突然感觉好累。

上一世的沈伟豪也好，这一世的冥月也罢，都是一个人。

她和同一个男人纠缠了两世，付出同样的真心，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欺骗！

利用！

“其实你想做什么可以对我直说的，不用拐这么大的圈子。我是你救回来的，回报你的恩情是理所当然的事。”有时候直言反而让人比较容易接受。

“不是！”冥月有些心慌，双手搭上皇甫雪的肩，看着她认真道：“小雪儿不相信我吗？”

皇甫雪轻嘲一笑：“你没给我契约灵魂印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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